她?
贺紫鸢再次抬起眼眸,眼里已经恢复小白花的标配。
“谢谢姐姐的关心。
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
你放心。
明天爸爸妈妈来,我会告诉他们你帮我扎过银针的。
只是我身体不争气。
没什么效果。
爸妈知道你关心我。
不会怀疑你没帮我扎银针的。”
贺紫鸢刚说完,脸色突然大变。
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痛,犹如海水般卷水而来。
那速度又快又狠。
比火山喷发的岩浆还要凶猛。
可恶!
不是才刚发作过吗?
怎么间隔时间那么短。
还比之前发作还要厉害。
贺夕颜看着她龟裂的表情。
故作担忧,“娇娇,你怎么了?”
贺紫鸢很想有骨气地说一句没事。
只可惜,她刚张嘴。
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犹如被尖刀凌迟,浑身的疼痛从脚趾到头顶,锥心刺骨。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
她身体就溃不成军。
“啊!”
“疼!
好疼!
姐姐,我好疼!”
贺紫鸢承受不住地大喊。
她身体蜷缩成一团。
枯枝一般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手背上布满了针眼。
那些针眼是这段时间打针挂水留下的。
苍白的手臂上,青筋一根根鼓起。
一双瘦得脱了框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她死死地咬着唇。
片刻时间唇就被咬破,血丝顺着嘴角流出来。
凄惨不已!
贺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