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刘博文回头,哀怨地看了贺夕颜一眼。
她要是用嘴巴说出来,他还能找她算账。
可偏偏她是在心里说,让他肚子里有火也无处发泄。
而宴会热闹的景象,和他哇凉哇凉的心情比起来,犹如凌迟的尖刀在他身上刮。
……
半小时后。
回到家的刘博文自动脱掉上衣,认命地跪在书房。
赵雯手里拿着一条鞭子。
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说吧,你是真的非男人不可吗?”
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眼里情绪复杂一片。
气愤过后,她也在反思。
她这些年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好好的儿子会弯了!
刘博文低着头,垂眸不敢看她,抿唇不语。
赵雯一看他这死样子就来气。
“我问你话呢,你倒是给我说呀。
你给我个理由。
让我知道为什么?”
刘博文想着横竖都是一死。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大不了他就夹在中间,半死不活。
思忖了片刻后,他有些难以启齿道,“妈,对不起!
我确实有问题。”
“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赵雯听他亲口承认。
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尽量压住胸腔升腾起的怒火。
她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
刘博文脸色有些不自在。
咬了咬牙,“上大学的时候发现的。”
赵雯气笑了。
“上大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