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过这里了?”杨洄招来侍女为他更衣,笑呵呵的内室接待李琩,道:
“我都快记不起来了。”
李琩笑道:“你和咸宜是在洛阳成婚,长安的宅邸,我好像也就来过两次,都是来看外甥。”
杨洄和咸宜有一个儿子,叫杨璨,今年五岁了,跟着他妈斗鸡去了。
更衣之后,杨洄在李琩一旁坐下,率先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圣人不喜萧嵩的,眼下宫里都在议论,隋王一句话,踢走了太子太师,比右相厉害多了。”
李琩忍不住笑道:“我可没有针对萧嵩,是他招惹我的,圣人不喜的,不是萧嵩,而是太子,萧嵩不过是站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被牵连了。”
杨洄点了点头:
“这是好事情,王琚也是因为帮太子说话,落了这般下场,可见圣人眼下是要逐步剪除太子羽翼,齐浣被杀,也是这层原因,可惜了.......事情要是发生在三年前,你还有机会。”
“你想错了,其实我很早就想明白了,太子之位轮到谁也不会轮到我,”李琩摇头道:
“正因如此,我才选择出嗣,与其窝在十王宅一辈子,不如离开,还能活的洒脱一些。”
杨洄无奈的叹息一声,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想法了,毕竟丈母娘已经死了,没有了领头羊,李琩又出嗣了,争储一事尘埃落定。
而他眼下更需要谨慎,小心太子的报复。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杨洄问道。
李琩点了点头,侧过身子道:
“韦坚虽然还没有走,但是长安令这个位置,必须要争一下,眼下各方势力,一定都在背地里做准备了,你难道没有想过?”
“我去做长安令?”杨洄皱眉道:
“长安令已经不是我所惦记的了,我这少卿可是从四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