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如今因为一個女人,殿下如此失态,岂是我大唐储君该有的样子?”
太子李绍气极,反手抓住贺知章,咬牙道:
“贺监,孤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等折辱?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皆因太子着相了,是你放不下,是你总是顾忌寿王,”贺知章神情激动,恳切道:
“不要再管他了,一个嗣王,值得太子如此惦记吗?您的心里,应该是装着我大唐的天下啊,您的胸襟,应容纳九州四海。”
李绍脸色狰狞,怔了半晌后,缓缓松开贺知章,转身来到一口水缸前,双手托着缸沿,一头扎了进去。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缸内升起。
片刻后,太子猛地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诸君教我,此事如何善了?”
“和离!”太子右庶子高仲舒往前一步,坚定道:
“惟此一途了,张良娣乃圣人赐婚,休不得,惟有和离,如今闹出这么大丑事,圣人绝不会无视殿下的请求。”
李绍点了点头:“立即写奏疏,送进宫里,再给张去逸带个消息,别让他的闺女,再踏足孤的少阳院一步。”
永王李璘在一旁皱眉道:“若是父皇不许呢?”
“为什么不许?”太子李绍难得的硬气道:
“要么准了,要么他就换太子!”
“慎言慎言,”贺知章等人赶忙规劝。
李璘撇了撇嘴,退回去不说话了。
其实在少阳院,大家是不担心言语外泄的,太子在这方面做的很好。
几名宫里派来的内侍,如今跟太子都是一条心,这里发生的事情,哪些不能说,他们一准不会说。
这就是太子与李琩的区别,因为李绍是太子,有着光明的未来,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