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呼~”
半个时辰后,李琩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缓过来一些,脸色苍白的坐起身子,无精打采。
杨绛无奈摇头道:
“阿郎不能再如此饮酒了,至少歇个几日,不然会拖垮身体的。”
李琩摆手笑了笑:
“从今天开始,无论如何,我也不喝了。”
大唐的酒水,度数不高,一开始喝着没感觉,但是后劲一上来,他就扛不住了。
一旁的云娘听了,忍不住掩嘴偷笑,因为李琩前天也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前天没有昨晚喝的那么狠。
简直就是玩命了。
云娘也是久经宴席的老手,自然看得出李琩的酒量,在长安根本排不上号,就这样,还常常自诩为海量呢。
李琩见状,一巴掌拍在对方的翘tun上,佯怒道:
“饿了,吃的呢?”
“哎哟~~~”云娘顺势娇嗔一声,撅着屁股一转,笑嘻嘻的带着一阵香风出去了。
杨绛翻了个白眼,坐下道:
“前日户部司的王副郎,长安令韦坚都投了拜帖,我让管家接了,告知二人殿下今日得空,估摸着两人已经快来了。”
拜帖,是一种礼仪,主要是看主家有没有空,愿不愿意见你。
熟人之间肯定用不着这个,而王鉷和韦坚与李琩都不熟,自然要走这个过程。
以后熟了,也就不需要了。
王鉷来,预料之中,韦坚来干什么?这么闲吗?
李琩起身之后,强撑着梳洗一番,还没吃完早饭,王卓就来通报了,韦、王二人一前一后,已经进了客院。
“累二位久等,恕罪恕罪,”李琩苦笑着进入堂内,朝二人拱手道。
两人不用看李琩那张脸,只闻那股子冲天的酒气,就知道李琩昨晚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