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着,他不是坏人,妻子也是通情达理的,所以这次找茬的,是她那个还未出嫁的闺女。
张二娘瞥了瞥嘴:“女儿不是给他难堪,而是要告诉他,我和他之间,不可能,阿爷怕什么?难道伱还怕得罪他?”
“休要胡闹了,”
燕国夫人皱眉道:“人生起落安能预料?放在三年前,你敢得罪他?我们终是外戚,不要招惹宗室。”
她这是老成之言,张家也就是李隆基认他们是亲戚,诸亲王可不认,换句话说,皇帝不是李隆基,他们家就是小趴菜。
即使是眼下,他们家在长安的贵族里面,也是排不上号的,咸宜之所以想牵这个线,是想挽回李琩在李隆基心里的地位。
而张二娘以为,是李琩看上她了。
“刘福,你再去,就说国夫人身体不适,急于返家,还请寿王体谅,”张二娘继续吩咐道。
张去逸夫妇对此无可奈何,两人就这么一个未嫁的闺女了,宠的无法无天,而且非常有主意,他们俩也管不了了。
不多时,李琩离开车厢,让武庆将马车驱往一旁让路,而他则亲自过来探视。
张去逸也只能厚着脸皮走下马车,还礼笑道:
“寿王谅解,内人本就不适,如今强撑一天,已是不堪虚弱,唐突了。”
“张公什么话?”李琩颇为谦逊道:
“我已经令人向前,通知金吾卫净街,夫人身体为重,自该早返。”
张去逸正要客气几句,车厢帘子掀开,内中一名少女朝着李琩道:
“如今您是寿王还是嗣隋王呢?”
李琩笑道:“这位应该是二娘吧?你既然都问出来了,又何必让我再回答你一次呢?”
“我只是提醒我阿爷,他称错了,”张二娘笑呵呵的放下车厢帘子。
张去逸无奈的朝着车厢指了指,示意李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