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是非常宝贵的一种品质,也很稀缺。
所以李琩还是比较待见这个人的,何况自己做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坦诚道:
“刚才韦坚和李岫找我,是因为父皇给了我一件差事,在宫内修两座内库,他们都是冲着这件事来的。”
“噢......明白了.......”
李琬对于李琩的坦诚并不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十八郎本就是一个实诚人。
被父母宠爱大的,性格当中的阴暗面,肯定不多。
“这些人啊.......”
荣王琬一脸无奈的摇头道:“也不知当年是谁开的头,如今这朝堂上,国事不积极,逢迎父皇,是一个比一个心急。”
他对储位是没有任何想法的,知道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早就想开了,现在唯一的不忿,就是没有自由。
不怕皇子玩物丧志,就怕皇子雄心壮志,他这个样子,最不容易被人关注到。
李琩凭借前身的记忆得知,当年的宰相宇文融被斗倒之后,李隆基对时任宰相裴光庭说过一句话:
“卿等皆言融之恶,朕既贬之矣,今国用不足,将若之何?卿等何以佐朕?”
其实李隆基是在骂当时的官员,解决不了国家的财政问题,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继任的宰相几乎清一色都是以搞钱为目的。
他们与李林甫的区别在于,这些人是想着检括逃户、索阅田亩、改革税法来为国家提升收入,走的是正规路子,但是到了李林甫,性质就变了,聚敛集团开始生根发芽。
杨慎矜从李林甫身上学到了,韦坚也想学,王鉷更是巴不得有机会为圣人敛财。
临近傍晚的时候,李隆基的精神仍旧非常充沛,帝座迁出殿外,与群臣一起欣赏立部伎歌舞。
白天太阳太晒,就算有华盖遮挡,也不得劲,眼下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