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不会丢了性命……”
“你觉得呢,陛下?”
“……”
许家伟能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鱼死网破的计划败露,他也只能捏着鼻子点头附和。
“前辈考虑如此周到,晚辈自然无话可说。”
或许是在神界压抑的太久,如今再次体验到这种别人碍于实力差距,在自己面前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戴沐白忍不住畅快地勾了勾唇角。
“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
“前辈这边请。”
……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嘈杂的脚步声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轻嗅着那萦绕自鼻尖的霉味,朱竹清忍不住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不喜欢此刻身处的环境,一旁的戴沐白见状忍不住出声提醒。
“竹清,要不你还是去门口等我们.”
“不用。”
朱竹清摇了摇头,直言不讳地说道:“我怕我不在,你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
戴沐白噎了一下,悻悻然扯了扯嘴角,没等他继续说些什么,走在最前面带路的许家伟便停下了脚步。
“我们到了。”
两人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向前看去,顿时,一道邋遢无比的身影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摇曳的烛光微微照亮了牢房内昏暗的场景,也照亮了那自满是苔藓的墙壁上延伸而出,禁锢在男人手腕上的粗壮锁链。
似乎是有狱卒定期来打扫的缘故,整个牢房虽然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内部多少还算整洁。
再看回那个在床上如雕塑般枯坐的男人,原本壮硕的身躯已然消瘦了许多,就连那标志性的金发也早已经变得如同杂草般枯黄,蓬头垢面的模样让人本能地想要远离。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