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上去,一看到那被丢出来的人的衣着外貌,就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继续靠着墙或蹲着。
而那个被扔出的醉汉看上去像是沉沉睡去,只剩下无意识的些微动作和呢喃。
“哥,怎么着,为什么都不去搜搜那人?”新人给带头大哥点了根烟,好奇问道。
“那家伙,呵呵,别看他一滩烂泥,实际屁事没有,等会就会自己爬起来了,而且他身上分币没有,你能捞到什么?”
“总不能把那臭了的衣裳拔下来吧?”
带头大哥瞄了眼那个坐靠在酒吧对面脏乱墙壁,垂着脑袋看不清面貌的邋遢家伙,一副流浪汉的打扮,头发都长得打结了。
光是看着都能闻到一股臭味,即便是他们帮派中最不讲卫生的家伙也没有这么夸张的打扮。
“啥都抢不到,还有可能被他吐一身,特么打他一顿都浪费力气,你说管他干什么?”
新人不太明白:“那他怎么天天有钱来买醉?”
“不知道,听说是他跟哈桑克认识,叮嘱过酒吧他来喝酒直接记他账上。”
“所以搞这个人得不偿失,钱没有,还认识哈桑克,我们惹来干嘛?”
哈桑克是这间酒吧的一个管理,是米却肯帮的人,对他们这些底层小混混来说算是大人物了。
新人这下听懂了,就是一个连毒都不好卖的流浪汉。
唯一奇怪的就是对方看上去不像拉美人,像阿美人,一个阿美人在这里当流浪汉倒是挺少见的。
新人这么想着,那个流浪汉瘫了一会后,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一脸卷曲的络腮胡,还有一双看上去浑浊的眼珠。
但总体看上去,对方的年纪不会太大,最多不过三十来岁,不过一身邋遢和胡须让他看上去老了不少。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起了身子,然后直接解开裤子,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