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生的遗书,他在完成辞职手续后,当天晚上就在家中自杀了,桌面的这封遗书,是专门留给你,我想,或许由我转交比较合适。”
阿卜杜勒瞪大双眼,如遭雷击。
“不,不可能的,奥利维耶先生那么乐观,他、他”阿卜杜勒捂着刺痛的头,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昨天他来找自己谈话时候,那灰蒙蒙一般的眼睛。
好像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带有了死志,可笑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轻轻接过信封,阿卜杜勒只觉得呼吸困难,没再说话。
秘书向他鞠了个躬,和他母亲告辞一声,便离开了。
母亲送走了秘书,来到他身边,给了一个拥抱,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道:“不要太难过,我想,先生正是需要你做点什么。”
捏着信封的一角,手中青筋暴露,脑子一团混乱的阿卜杜勒麻木点头。
母亲找了借口回去房间,将客厅的空间留给了他。
阿卜杜勒坐在了沙发上,将信封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脑海不断重复着这几年奥利维耶那爽朗风趣的交谈。
在做了半小时的心理准备后,他才终于有勇气,将这重愈千斤的遗书打开。
【正如我挣扎地写下,我想你也是挣扎着打开。对不起,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迫你做出选择,我大约是上不了天堂了。但你要相信,这个国家并非那么的不可救药,沉默的人依然愿意相信你会是那个拯救他们的英雄。】
【你我都是棋子,我其实知道,我也不过是顺应了某些人的要求,才得到支持走到这个位置,很多人都说过我太理想主义,其实这个不是问题,只要我的这个理想能够符合顶层利益,契合国家未来,就足够了。】
【可惜,事情跟我想象的偏差有些大了,一个国家的阵痛,将是无数人的灭顶之灾,当初加布里埃尔其实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