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二郎那首少年说至今还刻在国子监大门口,少年强,则国强!这句话我很喜欢!”李靖洒然一笑道。
“您老也看出来了明年将有战事?”房俊迟疑的问道。
“在陛下拒绝吐蕃和亲的那一刻起,大唐与吐蕃就已然成为了死敌!
松赞干布少年英才,乃是枭雄般的人物,如此奇耻大辱,他又岂能甘心?
所以我推测,明年春,吐蕃必定拿下吐谷浑,吐谷浑这个大唐与吐蕃之间的缓冲之地一旦被他吞并,那大唐便是直接与吐蕃正面相向!
明年吐蕃与大唐会不会开战,我不敢断定,但大唐与吐蕃两者只能存其一,这是肯定的!如今的吐蕃隐隐有成为昔日东突厥的趋势!”李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嗯,您老的想法与小子不谋而合!”房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切!还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简直是臭不要脸!”李清婉对于房俊的话嗤之以鼻。
自家阿耶可是大唐的军神,能推算出这些并不奇怪,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吐蕃拿下吐谷浑之后,必定折向东南,再将党项及白兰诸羌收入囊中!”
房俊对于李清婉的嘲讽恍若未闻,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李靖,缓缓说道。
“嗯!你分析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李靖点了点头,越看房俊越是满意。
此子当真不凡呐!
之前房俊与侯君集辩论兵法大胜,并且还搬出了兵法36计,但李靖却并未放在心上,认为房俊只不过是如赵括之流,只会纸上谈兵罢了。
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党项和白兰诸羌一旦被击破,那松州城就危险了!”李德賽脸色凝重。
松州属剑南道,贞观二年(公元628年),将松州设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