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你能举起镇北王刀,也算是了却了朕一桩心愿。”
“你可有什么需求?”武帝负手:“只要你开口,朕,都能允你。”
“父皇,儿臣不敢有任何奢望。”
凌天可没那么白痴:“儿臣其实什么都没做,刚刚举刀的时候,只觉得轻若鸿毛,应是初老将军在天有灵吧。”
“儿臣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扬我大乾国威。”
武帝转身,眼眸之内,难得多了一丝异彩:“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朕对你多年的苛责。”
“不敢。”
凌天道:“儿臣自诩没有二哥那般才学、也无三哥马上之能、更无四哥商业头脑、也无五哥圆滑。”
“父皇对儿臣苛责,只是想让儿臣逆境成长。”
“只是可惜是儿臣辜负了父王厚爱。”
“你真这么想?”武帝挑眉,随即轻叹,眸子一扫李玉兰:“如今镇北王刀已归,朕会下令,为镇北王刀建造祠堂。”
“也算是朕为天雄所做最后的事情。”
李玉兰闻言眸子大红,眼泪不争气的落下:“谢陛下天恩。”
武帝未在多言,径直离开,凌天这才松了一口气,眸内精芒不断:“看来得尽快离开。”
“拖延的时间越长,对我越没好处。”
楚家外。
马车内。
刘瑾紧张的伺候在一旁:“陛下,今日天起闷雷,莫非真是镇北王在天有灵。”
武帝没说话,眼眸陷入了沉思:“刘瑾,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陛下,老奴已安排妥当,现在就等一个机会了。”刘瑾明白是试探之举。
武帝点头,未曾言语。
楚家。
楚婉儿安慰着李玉兰:“娘,你别太难过了,今天可是你的寿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