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进来时,耶律央顺手拿起一旁书册盖住了桌面上打开的几封西漠密信。
这点细节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被秦宛觉察到了。
她朝着那桌面上看了眼,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和落寞。
但很快她又恢复方才的娇柔姿态,小心翼翼地将托盘里的参汤放在桌上,胆怯的看着眼前冷傲霸气的男人:“七王,这是我自己煮的汤,希望您别嫌弃。”
“若、若您真的不喜欢,我下次再换一个……”
耶律央眉峰一蹙,沉声打断道:“以后不用煮汤了。”
秦宛脸色登时白了白,泪水瞬间又蓄满眼眶,搅着手帕道。
“七王这是嫌弃我了吗?”
耶律央抬头睨了眼她,眉峰继续收紧,不过很明显秦宛的这副娇柔的委屈姿态并没有对耶律央起太大的作用。
他显然更烦了,自己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要哭了?
想了想,耶律央又看去自己的手臂,那还有一块儿红印子,是今日进府的时候被某女给生生抓的。
对此耶律央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瞅着那伤口越发的神采飞扬。
嗯,还是自家眠儿好。
即便是让他疼出眼泪花儿,也不会随便矫揉造作的哭鼻子。
秦宛泪水在眼眶里悬了半天,也没见耶律央出声,觉得不太对劲,抬头瞥了眼,却见耶律央正在盯着他的手臂,露出秦宛从未见过的轻柔笑意。
耶律央不常笑。
以至于旁人只注意到了他具有威慑力的压迫气场,忘了他本身的俊美容颜。
那笑意里带着男人的狂肆占有,也带着他的独特温柔。
但凡是个女人,都会沉沦在他的漠袍下,想放肆被他疯狂占有,和这样的男人欲仙欲死……
秦宛看了一眼脸便红了,赶紧将心头的想入非非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