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此番恰好从大燕出使回来。惊悉欧阳大人竟被贼人掳走,故插手彻查此案。却不知三位怎么称呼,是欧阳先生什么人?”
那老妇道:“老身是欧阳大人的弟媳,嫁入豫州国公府已近四十年。这两个是老身本家的兄弟,老身将他们带进府中的。徐大人可以叫我库尔吉,而我们的身份已不必再多说,大人已经知道...”
“原来是二夫人。”
欧阳晋是豫州韩国公府的家主,同胞只有一个弟弟。
兄弟俩并未分家,库尔吉自称是欧阳晋的弟媳,便也是国公府的二老爷夫人。
微微拱手后,徐安道:“既然二夫人直言不讳,那徐某也不必婉转。还请二夫人相告,近些日子可曾有苗疆本寨之人找上你们?又或者说,欧阳大人失踪后,你们是否收到过什么威胁信件?另外...你们当年是因何离开苗寨到这里的?”
库尔吉叹气道:“徐大人大可直言,正如你心中所想。我们三人就正是来自苗寨的叛徒,早在一个月之前,寨里的人就已经找来了。只是,他们没能顺利带走我们而已。但往往没有想到,他们竟会行此卑劣的手段,以家人相要挟。”
“至于我三人是因何离开大寨,徐大人既然能猜到我们的藏身处,又岂会不知其中缘由?但有一点,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次寨里人来,并不是为了要将我们带回祭坛处决,而是另有目的!他们的出现,也预示着大景朝廷的狼子野心已经彻底暴露,苗疆大寨已成景帝彻底覆灭大乾的工具!”
她缓缓说着,眼中透出一抹哀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