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的时间方可抵京。
离开沧州的第四天晚上。
徐安的队伍在一处山林中扎营,晚饭过后。
徐安叫上炎明奚主仆二人,边走向一顶独立戒严的帐篷,边开口问道:“桑小医仙,本官想问你一个问题。苗疆人被蛊虫寄生之后,便拥有了夜魔的能力。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蛊虫就会长时间在他们体内生存繁衍?”
桑槐没有多想,便回道:“是。”
“那蛊虫本身就是剧毒之物,且以人血为生,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宿主的血液充满剧毒?”
“那当然!而且这种剧毒,非常人可以承受,唯苗疆人的特殊体质可以免除毒发。”
“没有例外?普通人一中它们的血毒,就必死无疑?”
“虽然我没有亲自拿到过活着的夜魔之血来做过实验,但根据古苗疆人的藏书记载,是这样的。”
“可我怎么见到了一个例外?”
“什么意思?”
话说之间,三人来到了那顶帐篷外。
徐安掀开帐帘,指了指里面,道:“里面就有一个中了血毒而不死之人。”
桑槐一惊,快步走了进去。
见到躺在木板床上,双唇发紫不省人事的杨宣,不觉身躯一震。
随即快速动作,两指搭在杨宣左手的脉搏上,确认他未死之后,又伸手入怀掏出一枚银针,插入他食指间放出了两滴黑血。
她一脸凝重的样子,掏出手绢沾了沾滴落地上毛毯的黑血,凑近一嗅,猛然大惊起来:“怎么可能?还真是血蛊之毒,可他为什么到现在活着?根据记载,中了血蛊之人,不出半个时辰,必然毒发殒命才对...”
徐安道:“且先不管背后是何原因,小医仙可有办法救他?他是案发当晚的主要目击者,且与那两只夜魔交过手,或许能告诉我们一些当时的细节。对此案定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