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老舰长起身离去。
炎明奚随后转身,向桑槐问道:“徐安呢?”
桑槐苦笑了一声,“宿醉未醒。”
“宿醉?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睡得着?去把他给朕带来,命他想出一条退敌之策!想不出来,就先砍他一只手!”
“遵旨!”
桑槐带着一丝坏笑离去。
片刻后。
当徐安二人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来到掌舵室时,白烟正好笼罩而过。
整艘旗舰甲板上白烟弥漫,能见度不足两三米,令燕军水兵精神紧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密集的箭矢穿云而来。
徐安刚到门口,就直接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板,两眼看似浑浊,幽幽望着前方白烟,带着些许醉意的腔调,含糊开口道:“大燕陛下...唤本官前来所为何事啊?咦,怎么白蒙蒙的一片,起雾了吗?”
他故作糊涂道。
庞奇则直接躺倒在门外的甲板平台上,鼾声大作,演技夸张,不时假装梦呓几句。
炎明奚看到二人这样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怒火,冷声道:“干什么?徐安,好歹你也个五品命官,天天宿醉,成何体统?”
徐安瞟了她一眼,无所谓的样子,“那本官还能干嘛?你肯放本官回去吗?”
“哼,你想回去可以,但得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这阵白烟乃是人为放出,恐有匪贼袭扰,你可有退敌之策?”
“匪贼?”
他轻笑一声,若有笑意地说道:“哪来的匪贼这么大胆,居然敢袭击大燕皇帝陛下?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可是...这关我何事啊?我是大乾的官,不受你约束啊。再说了,区区匪贼,怎堪入大燕陛下法眼?你自己便可收拾他们,何须问我?如果陛下连收拾匪贼的能力都没有,那...”
“怎堪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