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带人登上奉国商船的前一天晚上,你有四个手下神秘出营了,直到昨日方归。不知是去干嘛了呢?还有,你看看这四位消失了几天的禁卫...是不是长这样?”
说着,庞奇将手中的四张画像递了过去。
杨宣却没有接过,头撇过一边,沉声道:“哼,这能说明什么?你当本统领是傻子吗?既知扮成脚夫是要留下画像的,我还会那么蠢派手下的人去栽赃,让你有迹可循?”
庞奇道:“你不是蠢,是笃定了没有谁能找到这四个人!至少,燕国人和奉国人都不能。但我却可以!徐大人怀疑你有栽赃的嫌疑后,一直想不通你是如何把凶器带上奉国商船的。你是如何瞒过奉国人的检查,暗度陈仓,栽赃陷害的呢?”
“庞某在林中郎的帮助下,经过一天的暗查走访,终于让我得知商船出事的前一天,有四个面生的脚夫曾加入过搬运的队伍,并取得了他们的画像。这四个人,便是你杨副统领的手下!你并不惧怕他们四人的容貌暴露,即便暴露了,也没人能找到他们!”
“只因他们身在慕州军营当中,即便事情暴露,也没人敢轻易闯入慕州大营抓人!而且,他们还是我堂堂的大乾禁卫,谁敢乱动?但杨副统领好像忘了,别人不能轻易进入军营,庞某却不在此列。这两天,庞某除了忙着准备今夜的好戏,其实还有大部分时间都入军营寻找这四个人!”
“恰好,还真给我找到了。且他们亲口承认,当时是奉你之命外出,且得到了慕州军的同意。至于去干嘛,庞某自然不必多问,以免引起你的怀疑。而他们四人出营的当天,就正是这画像上之人登记成为脚夫的日子。这还真巧,你说是吧?杨副统领。”
“而既然能混入脚夫的行列,设法将一口箱子抬上货船。对于禁卫来说,并非难事!”
杨宣听了脸色再次一沉,肃然道:“我说此案已经证据确凿,你怎会写个结案书给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