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太监躬身道:“遵旨。”
“另外,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礼了?哼!马上让他来清心殿见朕!”
“是。”
武太监把腰弯更低。
说完,萧无忌也不作停留,转身摆驾回宫。
台下选手席中的才俊们,听了这样的安排,却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徐大人负伤,被夺去了擂主的资格,那怎么办?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购买专门克制他的秘籍和灵药啊,他若不在...岂非无用?”
“对啊。唐侯爷乃当世名将,武艺卓绝,要想在他手下过关,简直比徐大人还难啊...”
“那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只能怪沈公子出手不知轻重,竟把徐大人给打成了重伤。”
“沈公子误我前程啊...”
“...”
另一边。
被杨宣扛到马车上的徐安,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车厢内。
他坐直了身子,从杨宣手中接过一张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后,道:“怎样?可有人跟来?”
杨宣笑着,掀开车窗帘朝后方望了望,道:“无妨!跟在后面的都是我的亲兵,即便有麻烦,也可挡住。”
“好。先回杏园,找几个医官来喝喝茶,本官既然是负伤,那就得把戏码做足。另外,通知庞奇,今夜就安排神尼离京吧。至于所得之银两暂不可用,待招亲会过后再作安排。”
“是。”
“今日会上,来了几个生面孔,你对他们可有熟悉?”
“大人指的是韩国公和他身边的神秘女子?”
“欧阳晋,前任御史大夫,此前掌管御史台长达二十几年。直至八年前才告老归乡,天景二十五年由孙鹤代替其位。后,为彰显其功,陛下封其韩国公,准其带爵位下野。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