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顺便把后面的“可是……”也笑没了。然后看着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的许长卿,道:“你们律师平时面对当事人的时候或者在法庭上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自,然……”许长卿看着袁彤,“怎么了?对了,你说有话对我说……是什么话?”一想起今天下午袁彤竟然破天荒打电话找他,而且还不是往常那种一开口就是“你有忙吗?”这样的开头语,而是“老公,我在某某地,我有话对你说,你快来吧!”这样的亲昵开场白,一下就把他给激动得出了法院就直奔而来。
袁彤想了想,又在他日益稀疏的头顶看了看,才恶作剧地道:“我想说的话是……老公,你的头发……不过你不要怕,大不了,以后我把我的头发移植给你……可以吗?”
说完袁彤看着许长卿也翻眼朝他的头顶看了看,又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发,却并不生气,没答应也没反驳,而是道:“头发是少了点哈……植发,你知道,我怕疼,剃光头我又怕冷……要不,老婆,你给我买个帽子吧,我看你带的那些明星不是都爱戴帽子吗?”
听到说到明星,袁彤才想起把人家大老远弄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
于是言归正传道:“老公我有话对你说……”
可这时,许长卿却像并不着急听她要说什么似的,起身道:“有什么是不能吃饱喝足了再说的,难道彤彤想说完了就赶我走吗?”
自然不是。
袁彤皱眉想要解释,却已被许长卿扶起身来,然后就默默地跟着他去吃饭去逛街去看夜景去了。
而袁彤想说的话,直到次日才说出口——老公,我想让你留下来陪我两个月,可以吗?
许长卿顿时松了口气,激动不已,自然是干脆爽快地答应下了!
至于骨灰,由于无人认领,袁彤将他安置在了寺庙里,之后打电话给许长卿,做完这些,她才终于觉得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