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力量惊人,只听那士兵发出一声惨叫,门牙飞了一半,满嘴鲜血直流,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再也不敢有丝毫妄动。
张震犹如闲庭信步般,在这些士兵身旁悠然走过。
剩下的八个士兵,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一个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纷纷像受惊的鸵鸟一般,将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身下,生怕成为张震下一个攻击目标。
张震清了清嗓子,用流利的罗斯国语冷峻地问道。
“怎么回事?”
那些士兵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黄种人竟然能操着一口地道的本国语言。
一时间,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好半晌,在张震接连问了两遍之后,才有一个士兵,壮着胆子,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们是宪兵队的,来抓打伤我们士兵的人!”
张震听闻,脸上泛起一阵冷笑。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这些家伙完全不讲道理,只知偏袒自己人,根本不打算处理那些寻衅滋事的人,反而跑来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枪来,看样子平日里在这地方无法无天惯了。
这种行为绝不能再姑息纵容!
如果继续让他们这样下去,等撤军之后,东德老百姓难免将怒火发泄到那些不动产上。
万一出现变故,吃亏的可是自己,张震心中暗自思忖,
随即拿出卫星电话,迅速拨通了伊布斯基的号码。
此刻,伊布斯基刚刚躺下,正准备进入梦乡。
突然,电话铃声大作,他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神色激动,几乎是喊着说道。
“我亲爱的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十几分钟之后,一阵急促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辆军车如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