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入侵进来的黑色雾气。
这些东西怎么来的,他不知道,但知道,正是这些东西才让自己醒不来。
他耐着性子用内力去聚拢那些雾气,好半晌才将那些微不可查的东西都收纳在手少阴心包经之中。
就在此时,了尘的声音响起,“张震,咱们中招了!”
张震猛然睁开眼,发现了尘也像是刚睡醒一样看着自己,而火车正在缓缓起步,窗外的月台和送车的人正在向后退去。
显然是刚刚到站了,现在又在出站。
张震低声道,“师兄怎么了?”
了尘一指旁边道,“那俩学生没了,咱们的包也没了。”
张震恍然大悟,这是中了传说中的蒙汗药,那两个女孩是江湖老手,刚才装的真像,就连本地话都会说。
这感觉就是常年打雁今天让雁叨了眼。
了尘道,“刚开车,咱们下车去追!”
张震想了想,包里都是换洗衣服,也没值钱的东西,再摸了摸身上,卫星电话还在,就是手腕上的表没了。
“师兄,你丢什么重要东西了么?”
了尘摇头道,“我就没重要东西,可咱俩现在身无分文了。”
张震苦笑道,“我就丢了一块表,算了,不值得下去浪费时间,再说咱就算是下了车,也未必能找到她们。”
他起身问了一下,还有两站就到泺南了,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了。
了尘没再说话,起身去把茶水都到了,洗了洗杯子,从饮水处接了热水过来。
此刻车上人也少了许多,到处都有空位出来。
张震没敢再闭眼,喝了些热水,小心留意着四周,耐心等待到站。
天刚刚擦黑,火车开进了泺南站。
二人非常郁闷的顺着人流走出了站,在出站口看到了前来接站的公司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