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东西,她惊诧道,“今儿要请客?”
张震笑道,“难道就不能是我的践行宴?”
槐婷婷点着他额头笑道,“咱俩能吃得下这一大桌?你连摆设都换了。
还拿出了这个宝贝香炉,肯定是炫耀,不是请客我跟你姓。”
张震搂着小蛮腰笑道,“按照华夏传统,你现在就应该跟我姓了,叫,张槐氏!”
槐婷婷笑着捶了他两拳,“难听死了,我去收拾一下,省得客人来了给你丢脸,哎,你还没说请的谁呢。”
张震冲着她背影道,“戴光远父女,你应该也认识的!”
槐婷婷一愣,旋即想起那人是谁,“哦,夏投的戴总,听说过不过没见过。
他们和我们家不是一个系统的,也没有太多交集,我听说他女儿很漂亮是吗?”
不等张震回答,槐婷婷进了洗手间。
张震看着槐师姐消失在洗手间门口,悠闲地坐在客厅里开始品茶,却总觉得房间里有点酸味。
足足半个多小时,槐婷婷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张震不由得一愣,她竟然精心打扮了一番。
略施薄粉,身上还喷了淡淡香水,一身真丝面料旗袍,尽显婀娜身材。
手腕上带着限量款古董江诗丹顿,还将那块汉武帝的龙凤玉佩挂在了脖颈上。
这是要干嘛?炫富还是炫耀身材?
槐婷婷款款走来,站在张震面前微微左右扭动腰肢,轻声问道。
“哎,你说我这样打扮可以吗,比那位戴小姐谁更漂亮?”
张震这才明白,这是吃醋了,故意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宣誓主权。
他当即大笑道,“这还用说,自然是师姐更胜一筹,不,一筹可不够,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师姐,你这是吃的干醋啊,简直就是醋膏。”
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