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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熊熊照耀着大江的脸,他猛然跪在地上,连连磕起了头。
收回打火机,张震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坏人不好说,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早晚得脑震荡。
野狗在炽热火焰上烤得滋滋冒油,张震还是用老办法,将油接在石头片上,然后再抹在狗肉上。
很快浓郁的香气向四处弥漫开来。
大江从岸边跑回来,手里捏着一撮黑色东西,就要往狗肉上面撒。
张震急忙抓住他手,厉声喝问,“这是什么?”
大江满脸委屈,用木柴在地上写了个字,叽里呱啦说了几句。
张震看着那字,竟然是甲骨文的卤字。
上古时期还没有文字表示盐,所以这个卤字,应该就是盐的早期字,后来才单独演变成了盐字。
原来他从水边弄了些含有盐分的土,看来这是他们这些地底人获得盐分的方法。
不过这玩意虽说有咸味儿,可是太脏了,还有许多别的东西,吃了闹不好要得病。
张震让这货去再采集一些回来。
然后装在一只水壶中,用河水融化了,再用衣服和苔藓纤维过滤了几次,然后从炉灶上放了几块石片,将过滤好的咸水滴上去。
不一会儿水被蒸发掉,石片上留下了一片片雪白的盐渍。
等盐分多了,张震用一枚干净银圆,将它们都刮了下来,示意大江尝尝。
大江眼中露出惊奇之色,小心翼翼地捏了一点点盐放进嘴里。
旋即他的表情精彩了,先是露出十分美味的表情,紧接着齁得他咳嗽起来。
张震让他继续加工盐,自己亲自烤着那只野狗。
细盐均匀地撒在狗肉上,更加浓郁的香味儿直往鼻孔里钻。
张震心里不停地腹诽,就这点出息了,连辣椒面和孜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