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就在众人饶有兴趣地看张震如何推脱的时候。
他拿起酒杯倒满酒,一口饮尽,然后又倒满一杯,朗声说道,“刚才我喝的那杯是老师的罚酒,师命不可违,我甘愿受罚。
第二杯嘛我已经倒上了,这杯是叶老的罚酒,但我喝之前要给叶老解释一下,刚才的诗虽说是我现编的,但绝对不是胡编乱造,它就是对一种瓷器的描写,我想叶老资历深厚,肯定能为晚辈指教一二吧。”
叶老皱眉片刻冷哼道,“老夫家世代研究瓷器,对这些诗词歌赋是外行,你拿这个来问我,是问道于盲了,这杯酒不能免。”
齐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也没说句公道话的意思。
远处槐婷婷看着张震侧脸,美眸中异彩连连,不觉间俏脸微微红了。
这时候叶秋莹却说了句公道话,“爷爷,我能感觉出张师兄诗中所描摹的那件瓷器的魅力,它绝非凡品,张师兄也绝对不是蒙事。”
齐老呵呵一笑,似有深意地看向叶老。
叶老狠狠瞪了胳膊肘向外拐的宝贝孙女一眼,对张震说道,“行,那你说说,你刚才那首诗是指的什么瓷器,说上来,老头子无话可说,自罚一杯,否则你把那杯酒喝了。”
张震拔高嗓门吐出二字——汝窑。
叶老大笑道,“哈哈汝窑,北宋瓷器汝窑为冠,全世界存量才几十件,你还说不是乱编的,小小年纪你能见过真正的汝窑?”
徐利鹏轻笑道,“张师弟也许做梦的时候见过,于是诗兴大发得此佳作啊!”
顿时笑声一片。
如果说华夏瓷器是艺术品中的皇冠,那么汝窑便是这皇冠上最璀璨的宝石之一。
它在绝大多数收藏家眼中,就如同老百姓眼中的原子弹一样,如雷贯耳,却谁都没见过。
面对老前辈威压,张震依旧风轻云淡,光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