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立刻得到了优待。
补给了他们一张同个车厢的卧铺票,还是个下铺正好在张震对面。
硬卧上条件虽说没法和软卧相比,但绝对不显得拥挤。
车上这些时间,张震除了教徒弟和叶小妹学习,就是坐在窗前小桌上认真的写笔记。
经过那些翡翠原石的事情后,他又受到了启发。
上一世他参加过不少翡翠公盘,虽说运气和眼力一般没赚到什么钱,但是那些爆冷的黑马,和标王,都被他清楚的记下了。
于是现在笔记上又多了一些内容和插图,都是那些震惊于世的翡翠之王的信息。
将来如果有运气遇到它们,凭着这些插图和记忆,绝对不容错过。
上车之后,姜晓琀恢复了高冷冰山式的样子。
除了偶尔和张震说句话,一天下来几乎都是坐在窗边默默看书,静得像是一尊玉石雕像。
张震偶尔留意她,也发现了这孩子真的是洁癖入骨。
她除了吃饭只吃自带的港式面包,连卧铺上的铺盖都用了自己的。
别人坐过的地方她绝对不坐,别人碰过的东西她绝对不碰。
当然她的东西,别人最好也别碰。
她倒不会发火,但十有八九会默不作声的扔掉,实在不能扔的也会擦洗一番再用。
正因此别看张震和她在一个车厢做邻居,也极少主动接触她,省得自讨没趣。
第三天傍晚火车渡过大江,回到了北方地界,离着终点站只剩下了多半天路程。
从玻璃窗上凝结的水汽能看出来,外面依然是寒冷的冬季。
离着家乡越来越近,张震近乡情切,用手指在玻璃窗上写下半句诗——悠悠天宇阔。
恰在此时,耳畔传来清冷的少女声,“切切故乡情!”
张震猛回头,只见姜晓琀正站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