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又顺着胳膊爬了回去,在掌心围着木雕蛤蟆转了个好几圈,还时不时地用它那巨螯试探性地触碰一下。最后竟直接爬到了蛤蟆背上,呆在上面不下来了。
过了半晌,见它都再没动静,殷骞憋不住了,问我道:“这……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我心里也纳闷,毕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术,又前前后后捋了好几遍,只得说道:“两种可能,要么是志豪真的是在咱们百里之外,要么就是这木蛤蟆几经人手,他留在上面的气已经很淡了,从而导致灵兽无法准确判断出他的方位。”
他们仨听了都很沮丧,唯独秦翼铭不屑地笑了笑,脸扭向别处哼唧道:“哼,故弄玄虚了半天,还不是一点用也没有。”
黄博雅瞥了他一眼,问我道:“你觉得这两点究竟哪个比较靠谱儿?如果谢先生真的不在方圆百里之内,咱们趁着有时间还可以再探探;如果真的是寻不着他的气了,那岂不是再探也徒劳?”
我自不会去和秦翼铭一般见识,对于黄大小姐冷静的分析无奈道:“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也无法确定,如果随便有一件志豪近些天碰过的东西,因为两者有相同的气,则一试便知。”
殷骞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这不扯淡么?上哪儿找他小子这些天用过的东西?”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寻找再次陷入了僵局,我们几个都默不作声地想其他办法,秋天却突然问道:“哥,刚才我抓这个蝎子的时候,那块大石头下面扔了好些个垃圾,你要不要去瞧一下?说不定有你师弟的线索。”
我听后抬头瞧了瞧殷骞和黄大美女,见他俩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得回秋天道:“走吧,看看去。”目前这个情况,也只有去尽量试试每种可能,说不定就会有突破性的发现。
在秋天的带领下,我们翻过吉普车后面的一个小土坡,只见坡下背阴处零零散散地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