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优的,不外乎是一个年纪较大,遇事相对冷静一点罢了。
要说当年舅爷教的都差不多,可我就是听一热闹,许多东西,知道怎么回事儿,但却不知道遇见了该怎么办?准确地说,就是纸上谈兵,让我坐在那儿和别人讲上两天两夜都没问题,但凡人家问上一句:“那要是突然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我就立刻哑火。
所以,现在就算手里始终捏着几张符,甚至都被汗浸透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它们?
相反的,志豪为了生存,为了家中的生计,他无暇去听那些故事和术术的来历,却只学该怎么处理这些问题。
这也正是我俩的差别,一个实战派,一个学术派。
我相信,要是志豪在这里,纵然他根本不记得什么珈蓝镜界,但几眼瞧下来,殷骞在哪儿?宝藏在哪儿?恐怕早就一目了然了。
胡思乱想着,我只顾盯着墙角看有么有什么可疑物品。但突然身后一个高八度的惨叫声顿时把头发吓得都快要竖了起来。
“啊!!!!!!!”声音正是来自于身后的秋天。
我扭头过来,只见这丫头又是双头抱头蹲在地上,即使俩眼瞧着自己的鞋,还是不停地:“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唉!”我皱眉拍了拍她,问道:“干嘛呢?一惊一乍的!啥都没有你瞎叫唤个什么?!”
“有!有!”秋天依然护膝抱头,伸出一只胳膊指着头顶道:“你快看!他们都瞪着咱们哪!!!”
我仰面一瞧……凉气瞬间从脖颈一路遛到了脚底板!
只见那些盘膝坐在天花板上的和尚,此时哪里还有刚才那个样子?一个个瘦骨嶙峋,有的身上已经开始溃烂,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有的干脆连嘴唇和脸蛋都没了,一嘴牙就那么犀利地暴露在外。如果说刚进来时看到的是人,现在就成了鬼了!
因为不光如此,他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