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骞。
这家伙接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只有我才能分辩出齿寒铁的真假,只得走过来又递给了我。
我一边伸手一边朝大叔说道:“呵呵,不知道您这块袁大头是哪里来的?”因为舅爷说过,齿寒铁不敢说是千年一遇,至少也是百年难求,更何况是被做成了同样的东西,这种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我相信这块袁大头应该就是当年我“丢”掉的那枚。
“这是我师父二十年前传给我的!”大叔答得很流畅,一点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颇为奇怪。我那枚袁大头只不过是在七八年前丢的,他却说这个是师父传下来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