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才能真正地无愧于心。”
殷骞虽然还很不服气,但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得问我道:“那你说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把袁大头双手奉上?”
“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道:“目前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一会儿我打算跟着那大叔去瞧瞧,这半夜斩穴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能帮他一把也说不定。咱们现在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还有点误会,沟通起来确实有难度。得先想办法破冰再说。”
“那我也去!”殷骞立刻举手报名。
“我也要去!”秋天一身的包也不嫌痒了,听有稀罕瞧立刻就凑上来。
眼看黄大小姐也蠢蠢欲动,我赶忙说道:“你们听我的,这大半夜跟踪,人还是越少越好,你们都睡吧,我一个人跟去看看就行。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目标。”
三人知道我说的在理,没再表示异议,我又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打开屋门,悄悄地下楼走出小院,来到隔壁那大叔家的围墙外,找了处黑暗的地方躲起来,静等他出门。
果然,没一会儿,大约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院里响起了开门声。片刻后那大胡子就扛着铁锹背着工具出了院,径直朝山上走去。
看来他的路线和我们下午回来时的差不多。那我就不着急了,等他走出老远,这才慢慢地跟上,反正知道坟地在哪儿,也走不丢。
这地方天一黑就没人再出来了,即使在家坐不住,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镇子上。等上了山,小路上就只剩下我和那大叔两人。好在今晚是个大晴天,月色贼亮,我隔着二百多米,只要看见她的背影就成。
我们俩一前一后大约走了四十多分钟,总算是下到了山后的采石场,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大叔并没有沿小路去坟地那里,而是径直走向了山坳坳里——那采石场的最深处。
虽然这里高低不平,到处都是石头,但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