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不会迷路。
白舍年的下场还真就应了古长老的话,他爹是饶不了他的!没想到,他最后还真就死在了“白印天”的手上。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白舍年为了一己私利,将其父亲手创办、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船哥会,搞成现在这么一副乌烟瘴气的样子:欺行霸市、横行乡里、任人唯亲。更让人气愤的是,清泉寺和高唐百多年的世仇刚刚在白印天的努力下有所好转,却让白舍年借着机会,仅仅花了两年时间,就将其毁于一旦。
在我看来,虽然只是个木头人,但披上了白印天的皮,就更有了点“清理门户”的意思。
果然,没一会儿我们就跟着稀里糊涂绕到了地支门这里,只见一群十几个人,围在圆盘上又敲又打,就是打不开,急得团团转。
见我们仨跑到近前,边上的几个人顿时一阵紧张,我不等他们都反映过来,立刻喊道:“白舍年已经死了!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不想死的就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正事儿!”
听到我说白舍年已死,一群人顿时乱哄哄地聒噪起来。
我们也不理他们,爱闹闹去吧。上得来高台,只见几个人正用随身带的铁棍什么在撬那地支门,我赶忙喝止住他们,让殷骞尽快去把两边的锁解开,这样才能出去。
但这群家伙显然还是把我们当成了敌人,殷骞开着锁,居然还有人在我身后恶狠狠地道:“赶快开!要是敢耽误,饶不了你们!”
我扭头看了看他,冷笑道:“貌似你的态度不对吧?应该是感谢我们才对!我们仨要是一早就让你们给崩了,今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给白舍年陪葬!”说到最后一句,我故意加重了语气。
他们这才意识到,吓唬我们是没用的。我们也想活命,能不能都逃出去,得看殷骞的速度了。
不过这家伙此时心理负担的确大,一边拼,额角一边出汗,还时不时地抱怨,因为现在的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