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多少垫巴了些,只得等着秋天的消息。不过真是要跑,夜晚是最佳的时机,等天一亮,如果秋天还没能想出来办法,那就真的要完了。
吃饱喝足,虽然冷得要命,但我俩实在太累,缩在墙角的稻草堆先后就睡着了。
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蒙蒙发亮,是殷骞把我推醒的,见我睁眼,他立刻小声说道:“不行就想办法跑吧!别指望秋天了,再等一会儿天大亮,那可就真来不及了!”
我想了想也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秋天毕竟还只有十六七岁,一个小丫头本事再大,也不是那一帮老头子的对手。更何况她那个破脾气,也许前半夜就说恼了,敢再出手打个老头儿,估计这会儿也被关起来了。
探头瞧了瞧窗外,那些个看着我们的人还纹丝不动地站着,完全没有瞌睡的样子。又找了找屋内的东西,除了一个破水罐和几张被冻硬的大饼,连个衬手的武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