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地打眼色,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结果后半句反而变成了在问我和殷骞。
“……哎呀!”殷骞见她说出来,懊恼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呵呵”老者看完把信叠好塞回信封中,没再说什么,冲我们身后的四个人道:“先关起来!”
秋天一听可急了,赶忙拽着老者道:“爷爷!他们真的是我朋友啊!您这是干嘛啊?!”
老者对她倒没戒心,笑了笑,示意稍安勿躁,却一个字也不讲。
“哦!!!”人群顿时欢呼起来,自动让开一条道,簇拥着他们将我俩押进了村口的一间小茅屋内。
路上,我看到似乎今晚在这里的,都是村中的男人,妇女和儿童几乎没有出现。不知道他们到底打算干什么。
这间小茅屋显然已经许久没人住过了,也就几平米,里面除了一小堆稻草,别的什么也没放,空荡冷清,而且透风撒气的。把我俩推进来后,黑衣人关门前还特意威胁道:“别想着逃跑,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们俩就老老实实等着受死吧!”
“别急别急!给点吃的喝的总行吧?!”殷骞见他们要关门,立刻冲上去协商道:“就算要死,也得给顿饱饭吧?!”
“哐!”回答我们的,只是那扇木头门的关门声。
“得了!这下完了!”殷骞转过身来,背靠着门道:“我说什么?不让带那丫头来吧!你非说没事儿。看吧,这下可好,害死咱们了!”
我透过墙上的窗户往外瞧了瞧,窗户外一边站了一人,门口还有,看来想跑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道:“你别只拣半截话讲,我可是让你实话实说的,你不说,偏要编瞎话,成了现在的结果怪谁来?”
“……”殷骞被我说到短处,一时没了下文,有气无力地从门口走回来,坐在我身旁道:“唉美酒也没了,烤羊腿也没了,连口水都不给喝,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