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这三个娃是外地的吧?”老头儿松开放在车把上的手,指着前面道:“额不是唬你们,老河口是这一带五百里黄河滴唯一通道,连着陕西和山西,这会儿路上都是拉煤滴车,早就给堵咧!除了额这种三轮啊,别的汽车想过,木门儿!慢慢排去吧,两天能过去就算你快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记得来时大巴司机也告诉过我们,往山西去的那条路更堵,看来的确是这样。
没办法,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殷骞成功把路费拉低到了一百五十块钱,我们仨这才总算是挤进了那个不足一平方米的后蓬里。
拿了钱,老爷子先去街对面的加油站接了一大壶油,怕路上不够,放在后面让我们仨抱着,这才发动摩托,“嘟嘟嘟”地朝着老河口进发。
果然,刚出了县城,就见一辆辆满载着煤炭的大卡车从各条小道上开出来,直奔老河口方向而去。而另一侧车道,还时不时有空车迎面而来。我们的小三轮就在这个双车道,两旁都是土坡的路上飞驰着,一路左闪右避,格外惊险。
沿着这条“大路”,向东南方向跑了大约三十里不到,终于呈现出了卡车一辆接一辆的阵势,不过好在虽然走得慢,但至少是通畅的。
这时就体现出小三轮的好处了,那些大货车都挺遵守规矩,靠着路中间走,几乎没有加塞的现象发生,所以在路两旁,就有一条三米来宽的通道,可供这些小车穿行。
这可苦了坐在车里的我们,通道处在路基和土坡交界处,铺得并不怎么好,坑坑洼洼,一路颠得我连对面殷骞的脸都看不清,一会儿这家伙成了六只眼睛,一会儿又变成了三张嘴。
倒是秋天“玩”得特别高兴,在后蓬里跟着颠簸蹦蹦跳跳,有说有笑,我俩都生怕她一不小心栽下去。
不过即使是这样一条“羊肠小道”,在又跑了大概二十里后,前面有一辆大的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