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对殷骞道:“我是说,为什么下雾了就得回车里?那司机好像知道些什么。”黄土高原极为罕见的下雾,难道预示着什么?
殷骞听完,呆呆地瞅了我半天,方才说道:“哥哥,你鬼故事听多了吧?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都能联想到一块儿,我看你病得不清!人家司机觉得冷,想回车里,又不好意思把咱俩晾在外面,还不就是一说呗!想这么深干嘛?”
我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但毕竟跟了舅爷好几年,碰到罕见的事情,总想揪出来其根本原因,早已经养成习惯了。
不过事情扎在心里,我也就多留了些意,只见这雾越来越大,越来越浓,过了午夜十二点,终于达到顶峰,只能勉强看到前车的屁股,能见度不足三米。
我也曾仔细观察过前面的司机师傅,他倒没别的,就是看着车外的大雾,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啊!……嗯……几点了?”我正愣神儿,睡了一晚上的秋天醒了,揉着眼问旁边的殷骞道。
殷骞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对秋天温柔地道:“刚到午夜,大小姐您饿么?想吃什么?我给您拿啊!或者想干什么?我帮你!”
“我要撒尿!”秋天可没有普通女孩的矜持,站起来踢了坐在外面的殷骞一脚,说道:“让开点!看看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界?!让我出去啊!”
瞅着殷骞一脸郁闷的表情,我实在想笑,还好自己上车时没选择和秋天坐一边。
“笑!笑!笑!”殷骞侧身让路时刚好看到我,恶狠狠地道:“要不是为了你,老子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嘛!”
我正要回嘴,已经走到车头的秋天却和司机师傅吵了起来。
这不是那种超豪华的大巴,所以没有厕所,如果想方便,只有下车找个地方才行。
听了两句,原来是秋天要下车解手,司机师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