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改口道:“行了别摆酷了!说正事,咱们是现在去,还是明儿个一早去?”
强行将自己的思绪拽回来,看着无尽的黑夜,喘了两口大气,我有一种力不知该往何处使的感觉,只得颓然道:“明早儿再去吧!我现在只想喝上两口儿。”
回到御宝斋,李伯早就下班回家了,只剩下秋天一个人在店内看着电视。瞧见我俩进屋,这闺女顿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什么自己没敢吃饭也没敢睡觉,就是为了等我们回来。
直到殷骞摆出老板架子,她才有所收敛。不过看到这丫头,我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许人在有的时候,被骂骂也好,省得钻牛角尖。
作为补偿,晚上我俩带着秋天去小吃街美美地撮了一顿。等散场的时候见天色已晚,我也懒得回学校了,况且明天一早还要去那个长安旅社,就又跟他们回到店里。三个人都喝得有点多,勉强把店门关上,来到二楼后,就横七竖八地趟在地上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叫一个难受,地板上虽然铺了地毯,但还是梆硬。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我也懒得理她们俩,到楼下喝了一大杯凉水,又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一点儿。
没过多久,殷骞也醒了,下到店面里,揉着头问我要水喝。
我闲着没事儿,顺便帮他将店门打开,转回来,殷骞坐在柜台里面,边喝水边问道:“昨晚的事儿,你不去看看?”
“嗯?当然去啊!”我愣了一下,说道:“等你洗漱完,咱们就出发!”
“嗨!咳咳……”殷骞一口水没喝好,呛了半天才道:“我不是说那个!我说人家姑娘,你就不怕到了今天,下面从压着一个变成了压着两个?”
“哦……去看看也成,不是刚好路过么?”我其实压根就不信她能把事儿办成,所以自然无需担心什么人身安全。
不过转念一想,总觉得有点怪,问殷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