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债主,因为据殷骞说,王永利经常在几个老城区里搬家,最长不超过一个月,最短的住上两三天就搬,应该是为了躲避债主才会这么干。
直到上周我回老家的时候,王永利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回了碑林区的一条老胡同,因为这里有西安古城现存最大最完整的老街道,整个胡同呈鱼骨状,里面不但错综复杂,而且人口流动性相对也比较大,便于这家伙的躲藏和逃跑。
说话间,我们俩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来到了老胡同的一条分支小胡同的再分支小胡同尽头,这里已经相当偏僻,人烟稀少,在最里面有一个二层楼的小院儿,外面关着扇铁栅栏门。
“看见没?就那个还挂着竹门帘的屋子。”殷骞我俩在狭窄的胡同里非常显眼,他不敢指,只是提醒着让我看。
我眯着眼瞧去,二楼总共只有四间房,门外是个走廊,楼梯在中间,除了最靠里的一扇门上挂着个夏天防蚊蝇的竹帘,其他三间屋门都在外面露着。
“这个位置绝佳!”殷骞见我看着了,在一旁接道:“他之所以挂个门帘,就是方便从里面观察外面。他能看得见咱们,咱们却瞧不见他。还有就是他那个房间隔壁就是厕所,厕所里有一扇窗户,当这王永利发现有危险,不等下面的人上来,他就能收拾东西,从厕所的窗户里跳出去,那边就是另一条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