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竟然出手打自己的父母。三天前,才从家里抢了一百块钱出来。你爸在外人面前就说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我说的对不对?”舅爷非但没接他的话茬,而是突然背了这么一大段,说完就笑眯眯地看着壮汉。
“哼,查我?”那汉子听后,没胆没有表现出意外,反而直接把枪顶在了舅爷的眉心,怒吼道:“查我又怎样?警察都没办法我,你还想管我?我现在就崩了你,我看你怎么管!”
眼看他说话间就要开枪,舅爷却一点也不着紧,而是抬起右手,慢悠悠地道:“我今天还就管了。刚才的话你记不记都行,反正过会儿还得忘。”说完,右手打了个响指。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还都没搞明白舅爷的用意,就见有只和蝎子很像的动物,身子细长,后面的尾巴高高翘着,突然间就从大汉的衣领里钻出来,举起那巨大的前鳌一滑,大汉的右脖颈处就开了条半寸宽的口子,再一眨眼,它“嗖”得一下,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顿时屋子里乱成一团,几个还坐在桌边的人被吓得从椅子上挤到了墙角;而那个大汉,此时早已丢下枪,捂着脖子乱蹦,不过他的叫喊看样子以痛苦居多。
由于躲在舅爷身后,我并不怎么害怕,而是仔细看着那大汉脖颈皮肤下鼓起的一个包,随后慢慢向上移动。
顷刻,那个包绕到脑后,大汉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双眼翻白,抽搐了一阵,就萎顿下去,刚好坐在身后的一把椅子上,脑袋一仰,再没了动静。
好在这会饭店大厅里人声鼎沸,包间的隔音效果也还行,并没有外人听到这的声音。
过了半晌,唐老四从桌子底下露出一双眼睛,瞅了瞅我们这边,结结巴巴地道:“陆……陆叔……你……你把他杀……杀了?”
“呵呵!”舅爷又恢复了笑容,用和蔼的声音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能做那种事?我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