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纸上的字冲我们晃了晃脑袋:“努尔哈赤这老小子玩的还真绝啊!实在是高啊!看来咱们要找的还真就是那枚传国玉玺了。真要是董三爷没说瞎话,多尔衮当年献上的那玉玺的确是假的,那真的说不准就让咱们给找到了呢!妈了个巴子的,我都不敢想哈!”
我白了大牙一眼,冷哼了一声:“有啥不敢想的,你要是找到了,估计离吃‘花生米’也不远了,可别想那些没有用的了,那玉玺就是块烫手的烤地瓜,谁粘上,准麻烦。”
柳叶呵呵一笑,也不说话,突然又是眉头紧蹙,盯着这张纸看个不停,好像是又发现了什么。
我凑过去看了看,也没再看出个子午卯酉,这才问柳叶在看什么看的那么认真,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问题。
柳叶抬眼看了看我,指着纸上的字,摇了摇头:“你们看这最后两个字,本来应该是先‘彻’后‘效’,但是为什么羊皮纸上会是先‘效’后‘彻’呢?”
原来是这件事,我大大咧咧笑了笑。说是应该是为了压韵,合辙上口,为了语句通顺吧,至少说“不敢效彻”还是句正经的话,要是说“不敢彻效”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柳叶微微的点了点头,说是这么说也有一些道理,但是如果真的就是为了通顺,并不一定要颠倒语句的顺序,完全可以说“不敢彻逸”意思同样也讲的通,同样是在说“不敢循常道以图安逸”。
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好奇的劲儿。心里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难不成这里面还另有玄机,是故意在最后两句上颠倒字序,另有它指?
柳叶见我和大牙不作声了,略一思忖,看着我我们说:“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说出来大家听听,未必说的对。你们看诗中的这句话,‘天命不彻’,除了表面意思是讲‘天不循常道’之外,这‘天命’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努尔哈赤建立后金国,定都赫图阿拉时,就改元为‘天命’,所以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