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让她们到谷地里去拔草,可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是谷子,什么是草,把好端端的谷苗全给拔掉了,留下了一行草,把生产队长的鼻子差点都给气歪了,挨了一顿骂还不说,最后还被扣了工分。
我们听了也是忍不住的笑。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也真难为了那些知青了,每个时找都有着不同的困苦与无奈。
刚开始,她什么都不会干,样样都得现学,很不习惯农村的日子。后来在村子里住久了,也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渐渐的也就适应了。她那时个子小,也没有劲儿,干不动多少活,所以工分挣的最少。
那阵子。都说“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因为公社当时分配各种粮食、财物都要用工分这个大分母去分,所以都把工分看成是命根子,她们每个人的工分都不一样的,都得靠自己的辛苦劳动去挣,一个工分一毛多钱,一年也剩不下一百块钱,根本就不够花的。
柳阿姨笑了笑,对我们说:“当时,在我们集体户里有个户友叫董喜,年龄比我要大一些,比我来的也早,小伙子长的很结实,平时总帮着我干些活,生活上也很照顾我,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平时有什么事也总找他。”
大牙一听,转了转眼珠,偷偷的冲我挤了挤眼睛,正巧,这一幕被柳叶给看个正着,狠狠的用眼睛剜了我们俩一眼,也没有吱声,就问她妈接下来的事情。
柳阿姨说到这儿,也有些神伤,瞅那意思十有八九是让大牙给猜对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后来经济渐渐的好了一些,十年动乱也基本上结束了,渐渐的就开始允许知青回城了,但是也不是明目张胆的,也都是借着病退、顶职、工农兵学员等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名义逐步回城。她们当时在农村待了几好年了,恨不得立时就能离开这里,早点儿回城,天天盼,夜夜盼,但是盼了好久。也没有回去。
甚至有的人直接就死了心,干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