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一时间,我思前想后,百感交集,心里顿时就乱成了一团。很多事情交织混杂在了一起,竟然突然间找不到头绪了,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但是我心里清楚,看似像是一团乱麻,不过只要找到了线头,顺着线头再往下捋,很快就会理顺,一切难题自然也都会迎刃而解了。
我赶紧冲大牙使了个眼色,让他没话找话,先拖住住董三爷,我好静下来想想。
大牙眨巴了几下眼睛,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指着一只五彩的瓷花瓶,没话找话的问董三爷这只花瓶是不是本来应该是一对的。说是他爸妈结婚时好像就有一对这种瓶子,后来也不知道搬家给弄哪儿去了。这瓶子是不是过去挺干巴花的还是有啥别的用途。
董三爷呵呵一笑,告诉大牙这只花瓶原来还真就应该是一对,而这只花瓶是他在一九七几年那阵子下乡时,在老乡家里要来的,瓶子应该是清末民初的东西,民窑的东西,画工还算不错,只是胎质差了些。摆着玩的。
要说大牙干别的我并没有底,要说白话起来,跟人瞎侃那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比得上的,大牙说的嘴丫子都冒了白沫了,顺着董三爷提到的下乡开始说了起来,从上山下乡到包产到户,从改革开放到自由经济,也不管董三爷爱不爱听,就口若悬河的白话了起来。
我趁着这工夫,从头到尾的把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假设董三爷就是多尔衮的后代,那么这面虎头腰牌肯定就是努尔哈赤当年留给多尔衮的那块,那这董三爷就极有可能知道关于行地七公的一些事情,而珠子的事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了。
这样说来,我们当初找他看珠子,他能叫出这珠子的名堂也就不足不奇了,而且对我们的珠子表现的极有兴趣,甚至要花钱来买也是情有所原。
如此推理,那天桥上算卦的老头会不会也是董三爷指使的呢?
我真仿佛是黑夜里看到了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