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打手势,示意他让前面的柳叶快点爬。这次爆炸只是个前奏,万一这个盗洞真是塌方了,就得活埋在里面,长眠于此了。
果然爬了又不到三十米,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来,这个盗洞也“扑簌”、“扑簌”的开始往下掉土,吓得我们心惊胆战,冷汗直流,但是这个地洞太窄,着急也没有办法,只好手蹬脚刨的使劲捣腾,好不容易爬到了盗洞的尽头,前面就是那个垂直的盗洞了。
大牙最先拉着绳子攀了上去,然后依次把我和柳叶也拉了上去。
我们三个就像斗败的鹌鹑,都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感觉心脏像要爆炸了一样,胸腔有些隐隐作痛。脸上沾满了灰土,刚才又出了一身的汗,现在的脸就像西瓜皮一样,一道深一道浅的,标准的“迷彩脸”。
天将破晓,放眼望去,莽莽荒野,野草萋萋,一轮弯月很皎洁的悬在夜空上,洒落一地蒙蒙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