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牙起来后刚进堂屋,孟老爷子就对告诉我:“大侄子啊,你要的东西一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现在搁仓房呢,你们拎走就行了。”
大牙听得一头雾水,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搞什么妖蛾子。
我则连声道谢,一个劲的夸这孟老爷子思想进步,与时俱进,把老爷子忽悠的也是荣光焕发,多年的驼背也挺得溜直。文心ge论tan
打开仓房门,我让大牙把公鸡拎上。大牙看着地上使劲扑腾的那只大红公鸡有点发愣,撇了撇嘴:“我说来亮啊,你这是唱的哪儿出,就算咱辛苦点,也用不着特意整只鸡啊。再说这玩意儿烧着吃根本就不入味,这种两年以上的鸡炖烂了吃才有味。其实咱们不如整个羊腿,烤熟了用刀能片着吃,颜色红润,酥烂醇香,洒点盐面,扔点籽盐,那滋味多鲜美啊!”
我看大牙说得自己都要往出流口水来了,赶紧拍了他一下:“醒醒啊,别大白天做梦了,这鸡不是吃的,一会咱有用,让你拎着你就拎着,别跟我废话。”
大牙云里雾里,不明究竟,只好愣眉愣眼的把那只公鸡用编织袋子给装上,然后看着我。我把需要的东西整理好后背在身上,冲大牙打了个手势:“悄悄的出村,说话的不要。”
草屋还保持着年前我们走时的样子,房门虚掩,周边并没有多余的脚印,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没有人来过。想想也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是村民心目中的不详之地,自然这里也成了名副其实的盲点区域。
我和大牙站在门口望了望,见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把东西整理分配了一下,一些可能用到的东西都佩带在身上,而余下的东西则背在身后。
大牙手里握着半米多长的钢管,像打高尔夫球似的用力挥了几下,看他笑的那模样,有点牙碜。
我从背包里取出一捆绳子,把绳子的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