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句话说,简直就是骚到骨子里了。
那女人对阿豪说道:“奴家避雨至此,多有讨扰,官人可否留奴家小住一夜。”说完一笑,娇羞无限。
她的声音轻柔绵软,每说一字阿豪的魂魄就似乎被掏走一部分。
阿豪平时言词敏锐,能吹能侃,但是在此女面前,怔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她被湿衣包裹的丰满曲线,不住地往下咽口水。
女人见他不答话,媚态毕现,笑着说道:“大官人,你倒是跟奴家说句话嘛。”
阿豪想说些什么,脑中却空空如也,酝酿了半天,只对她说出来一个字:“脱。”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用手把阿豪推到椅子上,说道:“官人好生性急,再这么无礼,奴家可要走了。”
她嘴里说要走,却反而向阿豪走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膝盖上。
阿豪哪里还顾得了许多,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解她衣服。
忽然觉得怀中冰冷,双腿好像被大石所压,奇疼彻骨,再看怀中所搂的,正是外边那个石头雕像。
大惊之下想要推开石像脱身,却哪里走得脱。
那石好似重有千钧,阿豪这血肉之躯万万难以抵挡,好在他坐的椅子甚是牢固,扶手和靠背撑住了几个力点。使他的双腿不至于立即被压断。
便是如此,椅子也被大石压得咯咯作响,看来撑不了多久。随时都会被压垮。
阿豪被压得透不过气,只能狠吸小腹,用胸腔里的最后一点气息,声嘶力竭地狂呼:“救命啊!我靠!”
但是重力的压迫之下,他所发出的叫喊声很小,只被外头的藤明月听到。
随着喀嚓嚓一声响,整个椅子齐断,石像轰然而倒,顺势而下把他砸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被碎掉的椅子垫了一下,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石像并不像刚才沉重,压在他的大腿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