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瞪大了眼，“不可能，这不可能，徐志森可是亿万富豪，多少现金流傍身？我没进他公司做事。”

“但也旁观过徐志森代表北美的森道尔公司，把一群在内地子公司的老总训得像是小学生一样……那霸气、那场面、那架势，妥妥的爷们。”

“陆亚迅呢，一个三居室步梯破楼房住了一二十年，家具家电多少年没换过了？”

现阶段陆涛和原轨迹里，最大差别是，大学毕业步入社会，没怎么被社会毒打！

他原本也是失业了多久才找到工作的？甚至某份工作，刚进去没几天，经理就打算把他发配去非洲……那还不是地产建筑师本行工作。

现在轻轻松松玩着半年赚二三十万。

没了生活压力和工作刺激，纯粹旁观者身份对待一件事，心态自然会变化，原本他失业失意那么久，好不容易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跑去远大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帮徐志森的公司跑关系。

陆亚迅不同意，陆涛是当面就差指鼻子骂养父小鬼难缠的、一辈子住旧楼，没出息等等。

不就是五证不全嘛……多大点事。

陆涛迷糊中，王承光笑道，“介不介意我说一句比较难听的实话？”

陆涛纠结的看了他两眼，“你说，我听着。”

王承光开口道，“你和向南跑那些发小、院小的生意，不管定生意还是要钱都很简单，他们到底是给你们面子。”

“还是给陆处和向……”

陆涛尴尬的咳嗽起来，大声咳嗽遮掩崩乱的情绪，“一起玩十来年，就算大学没在一起读书……”

“算了，是给陆亚迅和向叔叔面子。”

“实话果真不好听，谢谢你啊老王，我觉得自己都不如现在的杨晓芸，杨晓芸靠网红、照骗那样子拉生意，岂不是都比我和向南有底气？”

“她上个月净赚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