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比现在高。”
似乎怕大家不信,他昂着头看了一眼围过来的人,“哎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人家茅盾先生说的。”
倒是没有人怀疑他的话,这里就有几个老头儿去他家里看过,房间里挂满了文人送他的字画,其中确实有茅盾先生的墨宝。
只不过看着张老头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欠呢?
递烟的老头儿就说了,“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你非要收他当徒弟、教他功夫,人家小伙子早成大文学家了。”
张玄松老脸一黑,这石头怎么砸自己脚上了?
他正要狡辩两句,一左一右两间不同屋子里,同时跑出来两个年轻姑娘,也同时在打招呼,“张大爷,您来啦。”
见到这两人出来,张玄松只能忍下这口气、待下次再与那老头儿分说。
随即对着两人挥挥手,“我给你们找了间宿舍,去,收拾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过去。”
顿了一下,又说道,“那里铺盖被单都有,带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话音未落,又有两对夫妻分别从那两间屋里走出来,远远的便跟张玄松打招呼。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孩子,有大有小,大的十七八岁,小的只有十来岁。所有人都算上,一家总共6口,两个大人四个孩子,另一家7口人,孩子还多一个。
张玄松说7、8口人挤一间房,还真没怎么夸张。
不等他们走到跟前,便能看出两个男人都有些残疾,一个跛脚、另一个少了只手掌。
张玄松看了看两个当家男人,脸上露出几分微笑,“怎么样,都还好吧?”
跛脚的那个笑得露出后牙槽,“好好好,多亏您帮我们家娟子找了份工作,现在家里宽松多了,月底还能攒几块钱。”
断掌的那个也跟着点头笑道,“现在好多年轻人回来,连个临时工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