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把这个临时座谈会给忘了。
现在嘛,自然是重新出发,3人一起前往作协。
急匆匆赶过去,正好赶上食堂开饭。
所以又省了两块钱。
打同样主意的显然不止他一个,一位四十多岁、穿着白衬衫黑裤子黑布鞋的男人端着饭盒坐到陈凡身边,笑着说道,“这里食堂的饭菜怎么样?”
陈凡转头看了看他,笑道,“还行,地道的本帮菜,浓油赤酱,没有放太多糖。”
随后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两姐妹。
结果姜甜甜和姜丽丽都两眼茫然,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这位谁啊?
那人哈哈笑了笑,点着头说道,“一听你就吃不惯太甜的菜,我也不行,刚来上海的时候,我们单位食堂的大厨是无锡人,有事儿没事儿就爱给菜里加勺糖,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然后自己又不会做菜,没办法,能怎么办呢?只能每天吃面条,一直到结婚,才总算告别一天三顿面条的日子,能够吃口热乎饭。”
陈凡咬了一大口猪大排,满脸同情地看着他,“那确实挺惨的。”
那人又是哈哈一笑,“惨?哈哈,惨倒不惨,反而还被人羡慕。”
他见陈凡和姜家两姐妹都满脸好奇的样子,便笑道,“面条也是细粮啊,那时候每天吃面条可不得了,要不是我工资高,同事们也乐意用细粮票换我的粗粮票,哪能天天吃得起面条?
而且面条也好吃,尤其是舀一勺子猪油搁里面,那叫一个香呢。”
随后他又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跟你们说,我爱人就是看我天天吃面条,认为我经济条件好,才肯嫁给我的,你们说好不好笑。”
这话一出,陈凡与两姐妹相视一眼,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不过话说回来,看这个人的年纪,结婚的时候应该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