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得你头疼。”
陈凡笑着摇摇头,掸掸烟灰,说道,“您当年也是阔过的,要不是稿费改革,区区三十几万,对您来说不是个事儿。再说您现在也是有家有房,多少风浪都看过,估计连生死都不在乎,哪里看得上这点钱。”
何青生一听,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不过说的倒是事实。”
他们这些省级作协分会的主席,哪个不是成名作家?
自古文人相轻,没有几分本事,又怎么能压得住其他作者呢?!
何青生自然也不例外,想当年他一篇文章也能换来上千块的稿费,加上那时候还算可观的印数稿酬,多年下来,早就在稿酬改革前攒够“养老金”。
如今身家虽然没有陈凡这笔收入高,却也相差不远。
只不过他为人低调,又出身根正苗红,后来身边的朋友落难时,还明里暗里都没少帮,便在江南文坛具有不小的声望。
所以《江南文艺》刚复刊,就被任命为主编,作协复建,也顺理成章被推选为首届主席。
如此一来,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对这点钱产生觊觎之心,对陈凡的提点,也是真心真意。
陈凡也不是傻子,他在卢家湾坚持只拿工分,半点生意利润都不沾手,就是知道财帛动人心的道理。
此时见何青生提醒,便笑着说道,“您放心,我早就考虑过了,等这笔钱一到账,我就转给我师父。他要建道观的事,几乎所有老领导都知道,钱在他手上,没人会乱来。”
听到这话,何青生也不禁一阵无语。
陈凡在京城拜了几个师父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别的不清楚,反正只知道是二野出来的就够了。
于是他便将话风一转,“你的《云湖恋》我已经看完了,在京城的时候,也请陈荒煤、茅盾和巴金几位过目,他们都表示可以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