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轻的也已经过了80,他们虽然不是出自什么豪门家庭,却也是殷实之家,否则可支撑不起他们的学业。
在他们的学习生涯中,都是各自拜得名师,哪怕在战乱时期,也始终苦心研读,钻研本国文化,早早地便在国学界成名。
尤其在五十年代,这三位几乎齐肩挑起江南地区文学重担,在全国国学界显赫一时。
如果要做个类比,便是每一位都可以稳稳压倒北大季老一头的那种。
不是季老不行,而是季老研究的主要方向在“梵文、吐火罗文、中亚古代语言、印度文学与印度学、佛教语言”等方面。
虽然他在国学上也有不俗的造诣,却算不得真正的顶尖。
而江南大学的国学三老,无一不是专研于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学方向,在国学领域,几乎无出其右者。
就连他们的学术方式也与古代的大儒如出一辙,比如专精一本《礼记》、或者《春秋》,可以为这类经典重新注释的那种。
只是因为学术成就和著作太过专业,本身又没有“名人学生”,才在圈外声名不显。
其实这样的专业学者还挺多,几乎各个学术领域都有,就是“圈内无人不知、圈外无人知晓”。
目前江大能够堂而皇之指导陈凡的,估计也就是这三位,即便是北大或复旦中文系的顶级大佬,也最多与他们相当,绝不敢说超过。
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其中哪一位?
……
第二天,带着心里的疑惑,陈凡背着背包,踏上求(du)学(jin)之路。
可第一站,却落在了地委。
云湖棉纺厂,厂长办公室。
姜恒看着陈凡,感慨地说道,“你可真够累的,前几天来我这里,还是要去省城,这才过了几天,结果你又说要去省城,你这是跑了几趟啊?”
陈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