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四爷就着茶水漱了漱口,再拿毛巾抹了把脸,果断躲进房间,“我睡了,你们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然后嘭的一声,先把房间门给关紧。
陈凡麻利地将地上和桌子清理干净,又找了根绳子,将两个包袱捆起来吊到房梁上,这才出去将大门带上。
外面站着的小母马委屈地打了个响鼻,你怎么那么能聊啊?
陈凡摸摸它的鼻子,牵着缰绳跟在肖队长后面,小声说道,“队长,跟你说个事儿啊。”
肖烈文头也不回,“还能有什么事?是不是你林师父给我带问好?我跟他二十几年的战友,这算什么,不用提。”
陈凡,“你怎么知道?我在那边好些天,他还真没提过你。”
肖烈文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等他看到陈凡满脸认真的表情,不禁眉头微皱,下一秒,却转怒为笑,“哼哼,你休想用这种肤浅的方式挑拨离间,我是不会相信的。”
说完继续往前走。
陈凡跟在后面嘿嘿笑道,“就知道队长你英明睿智,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不是林师父的事,是张师父已经倾家荡产了,你肯定不信。”
肖烈文哼哼两声,根本不搭理他。
下一秒却又回头,“老张也把本事教给你啦?”
“对啊,我还磕头敬茶了呢。”
陈凡解释了一句,继续说道,“张师父不是一直想建道观吗,为了买道观,他把钱都花完了,就这还没能把道观建起来,因为没钱了呀,买的那房子呢,又太破,不推了重建都没法用,所以他现在愁的哦。”
听到这话,肖烈文不得不信了。
当年部队里有一个算一个,凡是认识的、谁不知道重建道观是老张的心结?要说为了建道观而倾家荡产,那完全合情合理啊。
他想了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