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如此,陈凡总算逃过一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工作人员来催了两三次,这顿饭总算在超过发船时间十分钟后结束。
陈凡拎着6瓶捆紧的同山烧,站在码头上,对着安全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几天时间,你务必要见机行事,不可贪杯啊!”
安全和是无语,“要不是碰上你的读者,我能有这种危机?”
陈凡一听不乐意了,“那要上上交大的事是谁说的?我可没说啊!人家船长看你是重点大学的准大学生,才对你另眼相看,可不要推到我头上。”
安全,“……,要是没你,我也不认识人家船长啊!”
陈凡,“你这就属于过河拆桥、上墙抽梯、不知好歹、忘恩负义……哎哎,你去哪儿?”
安全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没听见要开船了吗。”
等他踏上船舷,转过身来扶着栏杆,用力挥动右手,“我在上海等你!”
陈凡却黑着脸,“过完年我是要去上海看兔子,但你能不能不要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安全还想说话,船上汽笛声再次响起,船也慢慢离岸,他便轻轻挥手,随船离开。
陈凡随意比了个手势,转身就往上爬。
45度的陡坡,他都不敢往下看。还好刚才没喝白酒,要不然这时候一个跟头栽下来,直接完球。
到了上面,他找到卢湾熟食店,店长看到他立刻挥手打招呼,“陈老师,有你的信。”
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信封。
陈凡走过去先将酒放到柜台上,把信接到手里看了看,原来是江南文艺杂志社寄来的,当即有些奇怪,现在是月中,也不是寄样刊的时候,给自己寄信干嘛?
他一边拆信,从里面掏出两张信纸摊开看,一边随口问道,“听说店里在卖饭团?”
等了